而显得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
她欢欢喜喜的给了田掌柜红封后,又让绯月将他带来的银票接了下来,盘算着今年要给丹阳长公主备一份厚厚的年礼。
毕竟年礼的费用是官中出的,赚来的银子都是自己的。
这么一想就更划算了。
陆今安回归之后又恢复了之前宠臣架势,皇帝隔三差五的赏赐源源不断,除了珍玩珠宝外就是各色新茶,初微便很大方的吩咐素月只管拿最贵的茶叶出来泡给田掌柜喝。
这些“用皇帝赏给自家偶像茶叶泡出的茶水”在田掌柜这里无异于加了双重滤镜,他不重样的将这茶水的清冽甘醇夸赞了一刻钟功夫后,看初微有些兴致缺缺,便就此打住,闲谈起了其他她可能感兴趣的八卦。
“上次咱们说到的那家坐地起价的恒昌纸坊果然倒了。说句公道的话,那家纸坊的工艺不错,匠人们也用心,只是掌柜和东家实在短视,才有了今日结果。听说这些日子正打算将工坊出让了,可惜这几年纸坊生意难做,没什么人接手。”
初微之前也曾和陆峥吐槽过,京中的文具纸张太贵,大环境不好一类的话。
纸张油墨是她文化产业中的重要一环,拿下造纸工坊之后,差不多就能构建出较为完整的产业链。
初微有些心动。
等到晚上陆今安和程愈一起回来后,初微还在思考要不要买下纸坊的问题,当陆今安问起她晚上吃什么时还多少有些回不过神:“唔……金师傅带出来的小徒弟徽菜做的不错,大晚上的……要不吃点清淡的?”
“这菜色倒是正合我意了。”程愈温和地笑笑,“多谢夫人。”
陆今安看她有些心不在焉,不动声色地上前牵住她坐下来:“在想什么?”
“方才顺宜书坊的田掌柜来了一趟,说是恒昌纸坊前些日刚刚倒了,想要出让,我想着做书肆和书坊生意免不得要和造纸打交道,不知要不要接手过来。”
陆今安深深看了程愈一眼,道:“你上次不是说过,夫人很有生意天赋?”
程愈记不大起来自己夸赞过初微做生意的事,想着可能是某次陆今安和他聊起夫人也做一些书肆书坊生意,本能的夸了一句,这会儿当着正主自然不能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