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傅长生那种卑贱的态度。

不是心疼,更多的是一种违和感。

他也不知道违和在哪里!

又找不出一个关于自己的答案后,夏青选择和以前一样忽略过去。

“什么青玉膏?”

夏青心平气和开口。

管事太监没见过他,也能猜的出来他是谁。

这估计就是陛下养在寝殿的少年了。

他愣了愣后,眼中大喜,马上换了副脸色,带上了讨好的笑意谄媚道:“回公子的话,这贼人偷了御药房的专门供给皇室的青玉膏,奴才正带着他去内务府受罚呢。”

夏青继续心平气和,脾气很好:“傅长生,我给你的令牌你是弄丢了吗?就这么任人污蔑?”

一直低着头装死不说话的温皎,在夏青说这句话后忽然身体一僵,猛地抬头,眼眸望向了傅长生,内心突然涌出一丝惶恐,愣着喊了声:“长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