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尖锐的声音响起。

不一会儿,几个小太监从一间破落的房屋内把傅长生架了出来。

傅长生不能暴露武功,便没有反抗,随他们出来。他见一群太监急匆匆闯进门来抓他,马上心中千思百转,假设了各种可能,分析自己近日所做的一切。

哪句话、哪个动作错了,又或是接触了什么人暴露了自己。

可是都没找到答案,他心细如发,又在这楚国皇宫如履薄冰、事事小心,不可能蠢到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把柄。甚至连这间房,他也暗中布下机关,如果自己不在,只有温皎能进来。

那会是谁呢?

他镇定自若问道:“公公,可否告知我抓我的理由?”

太监向来对正常男子都有一种扭曲的恶毒,闻言立刻尖酸冷笑:“你还敢问咱家理由?不知道偷东西可是皇宫大罪?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还是偷的青玉膏,死罪难逃!”

“青玉膏?”傅长生微微一愣,手指不由自主蜷了一下。

等他走出去,看到在月色下哭得眼角通红的温皎时。

傅长生愣住,如冷水当头泼下,脸色苍白。他缓缓低下头,心中无声讥笑自己,想那么复杂干什么呢……

“温皎,是他吗?”

管事太监命人压着傅长生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