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留下的样子。

而原身进去后,给人的感觉就完全变了。

楼观雪就像是感受不到那种痛,从从容容解开那层毯,又垂下眼睫把被夏青弄乱的头发拨至耳后。

衣袖稍抬,修长的手轻轻碰了下自己的眼睛,在摸到一点湿润后,愣了愣,随后没忍住笑出声来。

夏青:“……”

他是真好想翻窗跑。

楼观雪微笑,声音很轻:“痛哭了?”

夏青干脆不要脸了:“这是你的身体,哭也是你哭的!”

楼观雪颔首:“好,我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