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里。又瞥了眼床上的病人还没醒,不必担心他听到自己的话,便刻意吓唬人道:“要是养不好,是很容易死的。”

归雪间听了倒没什么感觉,他前世是死的很早,但不是身体原因,而是到了命中注定该死的时间了。

于怀鹤“嗯”了一声。

大夫好不容易讲完了一大堆叮嘱,大笔一挥,用随身带着的笔墨写药方。

又闲不下来,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兄弟吗?”

于怀鹤的嗓音依旧是冷的,一字一句很清晰:“未婚夫。”

归雪间的身体一僵。他没有料到,自己已经睡了,听不见的,于怀鹤还演得这样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大夫也大吃一惊,他以为自己是个见过世面的人,遇见过种种不可告人的阴私,眼前的少年却如此坦白。

如此一来,他更要为两人多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