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柳垂今刚要嗤笑嘲讽这话的虚伪,归雪间继续说道:“柳师兄,你不要以己度人,嫉妒我师兄的天赋。”
他的语气里似乎有点怜悯:“没有意义的。”
归雪间觉得,任何人和于怀鹤比天赋都是自取其辱,更可怕的是,于怀鹤这人还有远超常人的努力。
柳垂今可能是真的被点明了心思,气得不轻:“我会嫉妒一个穷乡僻壤来的?笑话!”
这是书院,来来往往都是人,柳垂今又很有名,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拿归雪间没有办法,撂下话,气的转身就走。
归雪间不觉得又大大得罪了这位师兄会怎么样,心情没有一点波动,正准备离开,却忽然愣住。
柳垂今转身的瞬间,他感觉到了一点魔气。
魔气应当来自柳垂今腰带上的挂坠,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从某处接触得来的,太多稀薄,没有引起书院的注意。
直至他转过身,归雪间才察觉出这一点即将消散的魔气。
这个人有问题。
归雪间脸色平静,恍若无事发生,但是再有问题,他现在又不能追上去,还是先回去要紧。
他一路小跑,一刻钟后回到院子,推到堂屋的门,隐约听到响动,来自自己那边的屋子。
归雪间没多想,走了过去。
昨日那个刺客醒了,似乎饱经折磨,言语间有种声嘶力竭的崩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长老说要带白十七回去。如果任务失败,就杀了白十七,将他的尸体毁得干干净净,不能被别人发现。”
归雪间一怔。
白家果然不可能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