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话,麦粟粟抿着唇闭上眼,只要不看,就不会被诱惑。
“比有我陪睡的房间还舒服啊?”男人的声音近了点。
麦粟粟不用睁眼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模样。
沈厉明微微弓着腰,脑袋垂在麦粟粟颈肩,呼出的热气拂过沾有水珠的肌肤,微微发凉又很快开始发热发烫。
“说话啊。”沈厉明说着,张口咬住了女人耳垂。
“啊!”麦粟粟惊得跳脚,不敢再说什么客房,小跑着钻进主卧的被窝,严实实用被子裹住,只探出个脸,“那我们睡觉吧,好晚了。”
沈厉明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刚刚九点,早着呢。
“头发还没干,想明早起来头疼吗?”沈厉明坐到床边,和麦粟粟玩起拉锯战,他想剥开被子,女人不让,几下来回,麦粟粟涨红了脸,男人没法,只得放弃,他把手里的毛巾叠好放在膝头,目光不着痕迹地寻找着被子的缝隙漏洞,“粟粟姐,不热么?”
“不热。”麦粟粟固执着。
被窝再热,也没有面前男人的眼神热,别以为她没发现,沈厉明露骨直接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看光了。
“真的不热?”沈厉明发觉自己和麦粟粟的对话,大多是问句,谁让粟粟姐如此的口是心非。
麦粟粟重重点头,脑袋从被子里冒出,长发乱糟糟的,像只惹人欺负的小动物,眸子里还透出点小得意,她就不信都这样了,沈厉明还能拿她怎么样。
俗话说得好,姜是老的辣,但男人,是小的浪,花样儿多。
面对只露个脑袋的麦粟粟,沈厉明有着无数种方法让她缴械投降。
“这样热不热?”沈厉明欺近,鼻尖相贴。
“不热……”
“这样?”鼻尖上下磨蹭,男人用唇啄吻对方唇缝,都不需要用上舌头牙齿,仅仅是唇面的触碰。
沈厉明一点点试探,温水煮青蛙,让女人在不知不觉间露出软地。
“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