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鸡巴整根没入,龟头直接贯穿宫口狭窄。
麦粟粟惊叫着,腹部收紧,屁股禁不住往上抬,不管被沈厉明操过多少次,她还是受不住,男人太大了。
在女人屁股抬起的时候,沈厉明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腰身,死死抓住,另一手摁在她腹上子宫位置,明知是错觉,男人还是感觉能摸出凸起,而这份错觉让他胯下性器胀得更大。
交合处泥泞一片,明明未加扩张,麦粟粟的水却多到令沈厉明咂舌,他调笑着女人:“姐姐什么时候湿的,也不跟我说。”
“刚刚你摸我的时候,就湿了。”
麦粟粟因为快感而张着唇,唾液顺着唇角滴落,她反常地说着平日里不会说的直白话语,她在潜意识里逼迫着自己诚实,要用事实证明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渴求的,没有旁人因素。
女人大概猜到沈厉明对她做过什么,因性而起,所以要用性爱来克服,麦粟粟需要快感来证明彼此间的沉迷,她何尝不是痴缠着他的身躯,他胯下的东西。
“厉明,你动一动啊……”粗长的东西彻底填满她的甬道,麦粟粟扭着腰求他。
“好,动一动。”沈厉明有求必应。
男人嘴上说着“动一动”,身体力行的却不尽然。
深入浅出,配合着时快时慢的频率,湿润黏腻的水声响起,自交合处溢出的绵密白沫顺着女人的臀缝淌在沙发布垫上,逐渐被吸收失去踪影,只留下徒添猜想的色情痕迹。
沙发边的茶几上摆放着麦粟粟之前整理齐的衣物,因为沈厉明从中抽出领带,有几件微微错开,又被胡乱地抛上男女所脱的衣物,彻底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