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着自己的事业,他在女人白嫩的乳肉上吮出了密布的吻痕,手掌摸索着她略显瘦弱的背脊,姐姐的肉一向只长在胸和屁股上。

前戏的温吞超乎麦粟粟预料,她需要更加刺激的东西,女人压低了身子用屁股去蹭男人的裆部,嗯,硬了,很大的东西。

麦粟粟拉下了睡裤,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想起男人之前对她内裤的点评,鬼使神差地问了句:“这条呢,好不好看?”

“好看。”沈厉明吻够了女人的胸乳,他将视线挪到那条黑色带花边的内裤,笑起来,“脱了更好看。”

这样说下流话,才是做爱啊,麦粟粟不由自主念着,太温柔……不好。

麦粟粟缓慢地脱掉了内裤,松紧带部分勒着大腿肉,鼓鼓的肉阴户暴露在男人眼前,这样没有彻底脱去的模样更加色情,肉欲感爆棚。

沈厉明的呼吸变重了,麦粟粟很满意对方如此的反应,姐姐我魅力不减当年。

在脱下内裤后,她的手又摸向了沈厉明浴巾下。

从前的麦粟粟可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沈厉明在片刻的僵硬后,接受了女人的动作,麦粟粟的手并不温柔,带着点恨意攥住自己的肉棒,一种奇异的快感让男人更硬了,龟头溢出淫水弄脏女人的掌心。

“好硬喔……”麦粟粟描述着事实。

她这些年没做过爱,没买玩具,自慰有过,但也不过是浅尝辄止,自己手指带来的感受怎么比得上男人给她的,体会过极乐的私处再难满足于其他。

人是小混球,但活是真的好。

麦粟粟想起过去那些近乎疯狂的做爱经历,沈厉明不顾她的羞耻强行进入肏开,每一次都会把她弄到晕过去才肯停止。

在这样想法的催化下,麦粟粟下身没有外力也开始出水了,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腰,膝盖抵着地面上的桌布往前蹭点,让私处可以贴着男人的东西。

“先扩张。”男人强压下想直接肏女人的欲望,他的眼睛泛着血丝,沈厉明拍拍麦粟粟的屁股,太久没做了,姐姐不知道会有多紧。

“不要扩张……”麦粟粟低声嚅嗫着,语气很是倔强。

“会疼。”沈厉明啄吻着她胸口。

就是要疼,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