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搁得生疼,她不得不往男人身上贴。

“很喜欢这份奖励啊。”沈厉明把黄瓜暂时放到一边,抱住女人的屁股使劲干,“话说姐姐是怎么猜出来的?”

区别那么大,男人明知故问,摆明了是想看女人羞耻的样子。

不出意料,麦粟粟一个字也不肯说,不想回答这下流问题。

“告诉我,区别呢?”有的是方法逼姐姐就范,沈厉明用龟头碾压过g点。

“你的比较粗……”麦粟粟松口了,破碎声音带着浓重娇柔呻吟。

“还有呢?”沈厉明不满足继续追问。

“没了……”麦粟粟啜泣。

“真的?”沈厉明索性停下了肏弄,就这样把女人搁置在快感不上不下的境地。

“呜……你的,你的热一点,黄瓜冷的,还有颗粒,吓人……”

“所以是我又热又粗的鸡巴操得姐姐骚逼比较舒服,对不对?”

麦粟粟听到污秽词汇,逼里一紧,吸得沈厉明粗喘,她不敢相信这样低俗的话会从沈厉明这样的名校学生口中说出。

“姐姐突然吸我,是被说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