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姐?”没有惊慌失措,女人的木讷呆滞落在沈厉明眼中,他再次出声。

“厉……明……”麦粟粟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沈厉明用了最简单的回答,尽量不刺激到她,他在揣测麦粟粟的情绪。

麦粟粟张张唇想说话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她机械地转过头看了看房间,陌生的环境将所有的安全感抽离,她茫然地坐了起来。

沈厉明自然地松开搂着的手臂,没有强留麦粟粟在怀里。

怎么会这样……麦粟粟不敢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她赤裸着,毫无遮蔽,被子下掩盖的地方肿痛,私处有种被撑开久了的空虚感,很明显,她和厉明做爱了,说不清的感觉侵袭着麦粟粟,她曲起腿将脸埋在膝头。

“粟粟姐。”沈厉明眉头皱着,麦粟粟没有愤怒吵闹,过于安静反倒难处理。

“对不起。”女人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什么?”沈厉明愕然。

“对不起。”麦粟粟重复一遍,这回带上了哭腔。

操,沈厉明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什么时候轮到她麦粟粟说这三个字,女人单薄瘦削的肩膀因为抽泣颤抖着,肩胛骨后背残留着啃咬留下的吻痕,她就顶着这具被蹂躏熟烂的身体道歉?

男人展臂将人连着被子一块儿抱在怀里,下巴碰碰麦粟粟,女人反应过激,沈厉明还能把控,现在这样,他只得压下烦躁沉声:“麦粟粟,你看着我。”

“对不起……”麦粟粟哽咽着没有抬头,眼睛里全是水雾,她盯着沈厉明胸前的金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想过。”

“没想过什么?”

“就我……我和你做了这样的事情,要怎么跟老太太说,你还在上学,怎么可以……对不起。”

听着她哭音颠倒,沈厉明总算是明白了,合着女人是以为自己醉酒睡了他这清纯男大学生在自责,男人一时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

“姐姐,觉得对不起我?”沈厉明当惯了恶霸,从未想过也有扮演民女的一天。

“嗯……”

麦粟粟手抓紧了被子已经从最初的情绪里缓过来,25岁的她因为生活经历,比同龄人还要保守,她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甚至到了连春梦自慰都会自我嫌恶的地步,可昨晚……她醉了,不省人事,把一直以来当作心中楷模的好学生沈厉明睡了,那可是她的弟弟,这种自责罪恶感感超越了破处开苞的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