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叫自食恶果,麦粟粟这便是了。
本来狼尾就与她娇嫩私处贴紧,顺着毛蹭得欢愉,不想狼王一动是反着来,逆着一抬,尾部皮毛全数提起刮过阴穴,只这一下,麦粟粟立刻加紧了屁股,眼泪都被刺激出来了。
“你怎么连睡着也欺负我啊……”
身子哆嗦,麦粟粟抽噎着缓过劲,不得不承认方才那一下太舒服了。
“喜欢……尾巴。”麦粟粟一手抱着狼尾巴继续自己的自慰事业,另一手重新握住兽茎,想象被这根进入的感觉。
“那鸡巴,喜不喜欢,握这么紧?”
“也喜欢……”
突然响起的男声在空荡洞窟回响,沉哑如同裹挟着沙粒的风声,麦粟粟反应不过呆滞回话。
“好湿……”狼王灵巧翻过身,长尾护住女人的腰腹让她躺到自己身上,红色兽瞳瞧见自己尾巴毛上一片水光,“姐姐发骚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即使成了夫妻,沈厉明还是喜欢叫人姐姐,多有情趣。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麦粟粟磕磕巴巴说着,她捂着脸感觉无颜见人……嗯,狼也不行。
“一直没睡,姐姐不睡,我睡不着。”巨狼用嘴拱开人手,舌尖舔舐麦粟粟脸颊下巴,唾液弄湿了女人散乱的发丝。
“花言巧语,我才不信你。”
沈厉明没有多加解释,麦粟粟不入睡,他确实无法入睡,在族中威严十足的狼王有着自己的小害怕,他害怕女人会像之前一样因为他的欺骗逃跑,怕睁开眼身边没了那个温柔的身影。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雌性现在就这样躺在他的身下,纱裙在动作间落下一段露出光洁的肩头、脖颈,野兽对女人已经痴迷到了只要看到她裸露皮肤就能发情的地步……
更何况这女人竟然还敢用他的尾巴自慰,可以啊姐姐,会撩我了。沈厉明甩了甩尾巴伏低身躯。
“干什么……”麦粟粟心虚地合拢腿。
“干什么?”沈厉明用舌头从衣领攘开睡裙布料,扣子崩开露出那对令他魂牵梦萦的漂亮奶子,“倒是我要问姐姐刚才干了什么,用我的尾巴做坏事了啊。”
“哪有做坏事的……”麦粟粟抱着狼脑袋想要拨开。
“姐姐把我尾巴都弄湿了,不算坏事?”
“你自己说过喜欢我水多的!”麦粟粟慌不择言,有些自暴自弃了,“我变得好淫荡……”
“姐姐……”沈厉明知道爱人在孕期情绪多变,有些好笑但是不能直言,舌头体贴地绕着乳房一圈圈舔弄,上头的倒刺戳刺着乳头,两颗樱桃小点充血挺立起来,“我很高兴为你服务。”
“我的一切都隶属于你。”
誓言一般都爱语落在麦粟粟耳中,她吸了下鼻子,情绪缓和过来,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那大家伙又在说下流话。
“不仅仅是尾巴,鸡巴也是,嗯……正式一些,阴茎,姐姐不想要吗?”
“我不要……我要睡觉了。”麦粟粟从狼瞳中看出危险暗涌,她抱着肚子怯怯出声。
“吃饱再睡。”沈厉明被她刚才一顿蹭撩拨到鸡巴硬痛,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奶奶说不可以的……”麦粟粟感觉到那根热物已经挤到了腿间,倒刺肉球正一点点攻破她最后的防线。
“没事,我会当心。”狼王安抚舔舔爱人身躯,牙齿把握着轻重在乳房上戳下个小凹,爪子轻车熟路地压住女人大腿腿根迫使她露着逼门户大开。
“可……嗯,好大……”
兽茎狰狞,非一般人类能承受,可麦粟粟不同,她饮过沈厉明的血,且怀着狼王子嗣,她的阴道早已被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再大的物什于她都是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