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麦粟粟惊坐起,手从内裤中抽出,指尖上残留的晶亮让她侧过眼去不敢看。

自己身体敏感,麦粟粟一直都是知道的,她比同龄人发育早,性欲来得也早。

还早一点的时候,麦粟粟因为辍学打工接触到了各种社会上的人,他们玩得开,有男有女,对于各色的隐晦暧昧邀请,她害怕躲避,却也不得不听。

隔着简陋出租房墙壁难以遮掩呻吟和喘息,那段时间,麦粟粟只有捂着耳朵才能入睡。

麦粟粟虽然有男朋友,但是王陵和她基本没有暧昧接触,所以当工作繁忙起来后,那种恼人的旺盛欲望就被压抑了,直到这几天。

那天在更衣室里被沈厉明腿蹭到,已经让她羞臊得想躲起来,再加上昨晚她是自……

自慰了吗?!麦粟粟捂着发烫的脸颊,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欲哭无泪。

踌躇片刻,麦粟粟忍着羞涩褪下睡裤,棉质内裤完好包裹着私处。

“唔……”

麦粟粟拉下内裤,私处有些古怪地泛红,本来就肥厚的阴唇肿起点,除此也无其他,她做不到翻开自己阴唇检查内里那样羞耻的动作。

如果女人做得到,她会发现内里也肿了,只有外力重重欺压才会造成的那种程度,不可能是她自己。

幸好没有太严重。穿好内裤,麦粟粟双腿合拢夹着被子,把脸也埋了进去。

那个梦真实的可怕,怪物凶悍阴厉,非人的面容有着熟悉的眼神,麦粟粟记不清怪物胯下狰狞东西的模样。

不对,她压根没有机会去看,怪物霸道地钳制住了她的四肢,仅剩的残存印象便是怪物有着猩红发亮的眼睛,在她漆黑的梦境里成为唯一的光。

太奇怪了,她就不该跟沈厉明一起看那部禁片。

昨晚她自慰,厉明不会看到了吧?!一个惊悚念头在麦粟粟脑中冒出,她慌慌张张地下床出房间发现屋子里只有她一人。

早上10点,老太太应该晨练完在外头和人聊天,沈厉明不知道去了哪里。

要不要问问啊,问的话怎么问,我昨晚是不是当着你面……麦粟粟越想越绝望,脑子里一片混乱,太多的疑点在她的羞耻下被掩藏。

满心的疑惑没有头绪,麦粟粟托着步子回了房间。她心情郁郁拿起手机发现关机了,打开后连续不断的提示音让她愕然来自王陵的十几条未接电话短信。

接到麦粟粟电话的时候,沈同学正在小舅店里打桌球,另一家店,沈家产业繁多,涉猎极广。

“稍等。”沈厉明拄着球杆示意暂停,旁人也不在意点点头就继续了。

悠哉走到落地窗边,沈厉明接通电话,心想姐姐昨晚那么累,还能这么早起:“粟粟姐,怎么了?”

“厉明。”麦粟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你昨晚是不是接了我电话?”

“嗯。”并不否认,沈厉明直接承认。

“你……你说什么了?”麦粟粟噎了一下。

“我就说姐姐她睡了。”沈厉明实话实话,随后捂着听筒打响指喊服务员替他点了烟,“不会是姐姐男朋友打的吧?”

“嗯,我男朋友打来的。”

“啊,他误会了么?”沈厉明叼烟面无表情地说着造作语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姐姐看电影睡着了,我想你太累就……”

假设麦粟粟在的话,一定会觉得沈厉明唇间现在叼着的烟头火点和她梦境中怪物猩红的眼是太过相似了。

“昨晚你送我回房间的?”

“嗯,送姐姐回房,正好接到电话。”

“这样。”听沈厉明语气自然,麦粟粟想至少自己没当着人丢脸自慰,两件烦心事少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