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瞪他,对上男人带笑的黑瞳逐渐沦陷其中,最后只得嘟了嘟嘴:“人家难过着呢。”

麦粟粟难得用这样娇羞的自称,沈厉明听出她心情的变化,放下心来,继续矫揉做作:“那人家不是在想办法哄沈小太太高兴嘛。”

“你再学我说话试试!”麦粟粟装凶,并不存在的兔子耳朵竖起。

“试试就试试。”大尾巴狼毫不示弱摇摇尾巴,挠着女人的腰上软肉。

玩闹归玩闹,沈厉明从头至尾把握着分寸,没有在麦粟粟肚子上施力,且全程护着人不会摔下床。

有的人嘴上说着不在乎孩子,不想要孩子,心里却清清楚楚记着女人的经期,关注着每一点细节,包括在做完爱后的饮食方面,比那个做厨师的太太还要仔细,叮嘱着不能寒凉。

经过沈厉明的闹腾,麦粟粟暂时松快下来,她换个话题问起男人生意上的事情,“你呢,明天要签的合同怎么说?”

“爱签不签。”沈厉明无所谓道。

“不是已经谈很久了吗?”麦粟粟疑惑。

“反正明天最后一次约谈。”

沈厉明做生意的手段和个性完全吻合,这次的合作对象三番四次拖延时间,用他父亲的话来说是为了考验诚意,需要给足耐心,不可急躁,但沈厉明毕竟不是沈父,他不高兴伺候就是不高兴伺候,他有轻狂的资本。

“你啊,慢慢来呗,总会有个好结果的。”麦粟粟捧着他脸回亲。

沈厉明听着女人的话,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惹得麦粟粟毛躁又去拧他。

“笑什么呢?”麦粟粟感觉自己脾气变大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吗,还是说入了秋火气大。

“笑姐姐当局者迷,笑姐姐也学我说话。”

“你这人,好烦啊。”接连着被人逗,麦粟粟索性张口咬住了他脖子,咬出个深深的齿痕,反正男人出门谈生意都穿西装打领带,不怕被人看到。

“再烦也是你家沈小先生。”沈厉明得意道,目光打量着麦粟粟身子,思忖在哪里落口,得咬回去才行啊。

“那沈小先生明天好好谈生意,我和堂弟妹去拿报告喔。”先是贴心安慰,然后无赖浑话,沈厉明双管齐下把炸毛的代孕太太顺地服服帖帖,麦粟粟露出个释然的神情。

一切,总会有个好结果的,就像她和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