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

躲起来的麦粟粟遮得住眼,捂不住耳朵,她听着身边的笑声,小心翼翼抬起头,瞧瞧窥看,入眼的就是沈厉明的侧脸。

他就那样逆光站着,周身围绕着光晕。

麦粟粟不由自主想起了曾经,她陪着男人去买西装,更衣室前的那一幕,那时候的她看不真切男人的脸,只能盯着那雕刻般分明的下巴,从微抬到一点点低下,静静地等候男人的目光垂落在她身上。

此刻的场景有所重叠,又有所不同。

沈厉明的目光带着醉意,三分酒气七分清醒,醉意冲淡了他的俊美无俦,身边的喧闹为他附着上烟火气息。

“帅得不真实吗?”心有灵犀,描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沈厉明发现了女人的视线,用口型无声道,“你男人我。”

你男人我……你男人,你男人。

我的男人,麦粟粟在心里一遍遍重复,眉眼都笑弯了起来。

“真实。”回应沈厉明的,同样是无声的口型。

无声胜有声,无形胜有形。

曾几何时,麦粟粟想找一条路,一条平坦的毫无波澜的道路,但被歧路绚烂的风景吸引,步步走向不复,临了到了悬崖口,回头还是继续,她再无第三个选择。

值得庆幸的是,麦粟粟赌对了,崖底是四季如春,百花绽放。

又或者,不存在什么赌,没路,便走出路来。

纵是高高在上,如寻花雾里,我也要实地相踩,横穿迷烟,任你怪物还是其他,都会被拉下,到我身旁。

粟粟姐和厉明,不是怪物捕捉了女人,而是女人驯化了怪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