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派到防空洞那边去帮忙的。
不过,等天气越发地冷起来的时候防空洞那边也上不了多久的工就得歇工了。
日子很平静地过着,邓州程歇了两天的时间就继续投入了劳作中,在防空洞帮工的青壮们也回来了,眼看着就要进到腊月里了。
这天晚上,大家窝在堂屋里闲聊,朱立勤的二弟朱立俭找上门来了,“有个事情,想请大哥帮忙我给看一看。”
虽然朱娇娇跟其他几位叔叔家并不是特别地亲近,不过,像朱立俭这样,说明白了是有事求上门来的时候,家里也不会就要把人给赶走的。
朱娇娇给上了姜茶,叶有华给敬了一根烟,又扶着朱立俭坐下了。
看朱立俭坐下来了,朱立勤这才示意自家二弟有事情就直说,“什么事情你先说来我看看。”
“就是哑巴儿,芭蕉队那边有个寡妇,请了媒人上门来求亲来了。”朱立俭说是他的二儿子朱昌世,朱昌世小时候一场病生下来,好了之后就失了声了,变成了再也不能说话的哑巴了。
这种哑病并不是天生的,不过,由于朱昌世是个哑巴,于婚姻一事上并无任何的市场。总之,一直到现在,朱昌世都三十来岁快四十岁了,都还没有成婚。
朱娇娇听了这件事情,就去看了二叔一眼,在她的梦中,朱昌世这位二堂弟并没有成过婚事,可以说是一辈子都没有谈论过婚事。
不过,只想一想也能够明白了,为什么这一辈子却是有人相中了朱昌世了。毕竟,再是不能做买卖了,老门山的条件还是挺好的。
跟梦中那穷得响叮当的老门山不一样。
朱立勤看了女儿一眼,只看女儿的神色就知道,朱昌世的婚事这件事情是新生出来的,他虽然有些责怪于弟弟们在自己逝世之后没有照顾过家里。(朱娇娇并没有跟朱立勤说过父亲当初下葬时发生的事情,只说叔父们对自己家并没有照顾。)
但是逢上有事情求上门来的的时候,朱立勤能帮的还是会帮的,“有仔细地打听过了吗?那寡妇本身的条件是什么样的?身边有没有带着亡夫的孩子?婆家那边对于寡妇改嫁的事情又是怎么说的?寡妇的品性又是如何?”
“这些还没有打听好。”朱立俭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听到有媒人上门给哑巴儿做媒了,他就激动了。这些个事情他都还没有打听过呢,不过他现在听了兄长的这些话,还就真的是觉得这件事情来问兄长是挺对的。
自己这边听到有人跟哑巴儿求亲了就欢喜了,竟是没有想到别的事情了。
朱立勤知道这个二弟不比三弟性子灵活,也并没有责怪他,就问他,“托了媒人上门来求亲的,到底是芭蕉队的哪一户人家的寡妇?你那边要去打听一下,我这边也请你侄女婿给打听一下。”
叶有华听了就冲朱二叔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也是应下了事情的。
“听说是芭蕉队的那个叫刘志诚的未亡人,听说这寡妇现在还是跟婆家住一块的,这媒人,只说了这个寡妇有心思想跟哑巴儿成婚,别的,我还没有问清楚。”朱立俭一说也觉得自己欢喜得迷糊了,连忙说,“我叫昌文去给他弟弟打听清楚,三弟那边我也请昌治昌功一起帮忙。”
又看着叶有华笑了笑,“侄女婿这边,也要麻烦帮忙你世二弟打听打听了。”
“成。”叶有华看岳父跟妻子的意思,并不是不愿意帮忙的,就给应了下来。
芭蕉队的消息还算是好打听,从排水圳直往下游一直走,会路过好些个生产队,其中一个就是芭蕉队了。
叶有华记得,于小前的媳妇刘玉娟就是自芭蕉队嫁进来的,这件事情刚好可以请于小前帮忙打听一下。
朱立俭听叶有华答应得爽快,没有多余的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