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苍白。
“莫慌。”
陆奉安抚地轻拍她的肩膀,从怀中拿出一块黑底金漆的腰牌,上面龙飞凤舞一个大字――“禁”。
“这是禁龙司的调令,见此令如见天子,可任意调用禁龙司的兵马。此外京城诸军,如五城兵马司和巡捕营,见此令,莫敢不从。”
陆奉把令牌塞进江婉柔手中,握紧她的手,“我在府内外留有探子,常安也留给你,不怕。”
陆奉想得如此周密,倒让江婉柔受宠若惊。
冰冷的令牌棱角分明,她仿佛拿了个烫手山芋,磕磕绊绊道:“夫君……这般重要的东西留给妾,是否不妥?”
此物之贵重,单一句“见此令如见天子”便已明了。听陆奉的语气,除了皇宫护卫帝王的禁军,此令可调用京城中任意一支兵马,这……也就比兵符差点儿,圣上竟把这般重要之物赐给陆奉?
陆奉就这样……轻飘飘给她了?
江婉柔神情恍惚,恍在梦中。
“死物而已,无需多虑。”
陆奉不在意道。当年陈王趁幽州大军前往议和地时,突袭幽州老宅,挟持老弱妇孺,血流成河。前车之鉴在此,他不敢大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