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没意思,我今晚给你念别的书,随你挑――不,除了你看的戏本,都随你。”
江婉柔笑了笑,道:“夫君,天色将晚,咱们不若去休息吧?”
他哪里是给她念书,明明是给她腹中的孩儿念,既枯燥又乏味,每每念得她昏昏欲睡,他还偏爱中途停下来问她,她不懂,他便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给她解释。
真是,让人睡都睡不安稳。
陆奉沉默了。
他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婉柔,似乎在想该怎么说服不听话的妻子。
他面容冷峻,旁人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但唬不过江婉柔,夫妻多年,她知道他此时没生气。
她打了个哈欠,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道:”夫君,你看,咱们的孩子又踢我了,我一动,他多难受呀。”
陆奉感受了一会儿,沉声道:“孩子不通晓道理,你……你且让他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