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果断,从不理会别人的心情,更不不要提反复让步了。

“真的?”他冷淡地问。

郁南难得透露出幼稚,无赖地说:“煮的炒的煎的,反正不是假的。”

宫丞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头疼得厉害。

他都想不通他们之间到底是在谁在吊着谁。

半晌,他想到了什么,不想再拖下去。

他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好吧。既然你都不回去了,那个石缸里面的树脂画肯定也不需要了。放在那里太碍事,我正好叫人扔掉。”

郁南震惊了:“不要!”

他辛辛苦苦画了一周才完成,马上就可以寄走了,舅舅的生日近在咫尺,重新画一幅根本来不及!

宫丞怎么能这样?!

宫丞则好整以暇,等着他自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