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患得患失、模糊自我,其实除了繁衍之外,爱情并无实际用处。”这句话是以前郁南对覃乐风的说词。

现在他也亲身体会了被激素控制的感觉,才知道原来身处其中就欲罢不能。

好几次,他都梦见了宫先生亲他的场景。

醒来时心怦怦乱跳,少年人不可遏制的生理反应,都告诉他他渴望靠近。

“想打就打。”覃乐风看见他犹豫,无语地说,“磨磨唧唧的,亲都亲过了还怕什么,难道他还真会嫌你吻技不好。”

郁南脸红:“是我还没告诉他那件事。”

覃乐风教育他说:“郁宝贝,你总有一天会让他知道。他不能接受的话就及时止损,能接受的话你们还会做比接吻更快乐的事。”

郁南问:“你是指做ai吗。”

覃乐风正在喝水,差点呛死:“你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开黄腔行不行?”

郁南脸更红了,有点不服气:“那不然是什么,你在我面前讲过更直接的。前几天你还说石新是个人渣,唯一的优点就是器大活好。”

覃乐风要跪了:“他妈的,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讲限制级话题郁大爷你别说了行不行!”

郁南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小孩。”

说完继续对着手机上的名字发呆。

宫先生说过喜欢的是他乖,也说过不喜欢他身上有别的东西。

他踌躇也勇敢,他从来就知道人与人的恋爱不是柏拉图,却无法想象宫丞对他露出厌恶神情的样子。到底应该怎么做,这对十九岁的郁南是个难忍的折磨。

这一周,他与宫丞失联了。

他没有主动联系,对方也没有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