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这样的事。

他听着这一段,想起了那晚宫丞血红的眼睛。

他脸上的表情慢慢收了起来,干涩地开口:“啊?”

“咳,也不算揍得很厉害了。反正我当时也活该。”段裕寒尴尬地轻咳一声,“我原以为他是你家的哪位长辈,后来我才想到他好像是以为我和你睡了所以才那么暴怒。他算很能忍了,要是换做是我,我可能真的会杀人。”

那个夜晚,对郁南来说是混乱的,记忆里只有浴室里的水、恶狠狠的吻,还有扇在宫丞脸上的耳光。

另外……就只有宫丞那莫名其妙皮开肉绽的手背,和走廊墙壁上的血痕。

小周哥说,那是宫丞弄的,他在那里冷静了一个多小时。

原来是这样。

郁南的心慢慢地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

宫丞是怎么忍住的?

他还记得因为漫展穿得太少而对他大发雷霆的那个人是谁。

记忆因为时间、国度的距离变得遥远。

有种事过境迁之感。

他听见自己问:“后来呢?”

段裕寒说:“后来第二天早上,我爸就来把我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