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也发语音:“没什么好回击的。纹身最主要的用途是遮盖疤痕,他伤害不了我。”

覃乐风:“可是郁宝贝……那是一片玫瑰。”

郁南道:“还好吧。我已经想明白了,我还是幸运的,至少那不是一个名字。”

讲完这句话,有什么郁结在胸的情绪蓦地纾解开来,一直以来禁锢着他咽喉的桎梏霎时松了开来。没有人可以威胁他,也再没有有人可以伤害他。

他自己就是一个军队。

又与好友聊了两句,郁南将那些东西都整理好锁进柜子里,准备下次去见爷爷的时候还给严家。

二十岁是个新开始。

想到这个郁南心情好了不少,收拾好书包去画室。

等他到了,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收回了伸进门里的脚。

他不想在这里见到宫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