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语倏地用力一咬,唇齿间的血味又浓了几分。

良久,她才轻声开口,“没事的,祖母别太担心?了……三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没事的。”

她的声线压得太低,听着都快不像自己。

也不知是不是安慰自己,她又重复了一遍,“……他会没事的。”

沈明语想进去看他,但又害怕见他。

她伸手摸大氅衣领上的狐毛。

这是萧成钧过年才制的新衣,黑狐毛根根分明,却又柔软暖和。

除夕那夜,他就?披着这件大氅,站在雪地里,眉眼带笑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