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留,毕竟长?瑾还要收拾安顿。
他殷切道:“若有什么不周到之处,尽管遣人告诉我就好。”
容璇含笑答谢。余澄出?了正屋,又不厌其烦叮嘱一遍院中的侍女小厮,务必要好生?当?差。
“是,二公子。”
容璇的行囊不多,半个时辰的工夫正屋内很快便收拾齐整。
怀月将郎君正在?读的几册书摆于黄花梨的书案上,余府中笔墨纸砚备得齐全。
尤其是这方松锦墨,听闻是李夫人在?外经商时花重?金购得的,乃当?世名墨。知晓府上要来客人,夫人特意留出?一份送到凌音院中,算作见面礼之一。
外间侍奉的侍女帮着收整,还折了几支桂花来,摆在?粉彩雕花的瓷瓶中,寓意金桂迎贵客。
桂花飘香,给屋中添了几分雅趣与生?气。
怀月瞧着好看,正欲转眸问向里间人,才发觉窗畔的人兀自在?出?神。
阳光透过雕花轩窗洒落在?郎君身畔,她手中把玩着那支月季玉簪。
除了满满当?当?的银钱,这是郎君从宫中带出?的唯一一件饰物?。
玉簪华美,盛放的尽态极妍的月季花由一整块和田黄玉雕成,乃价值连城的宝贝。
郎君也道是因玉簪贵重?不凡,故而才带着。
但一路南下,怀月瞧郎君对这支玉簪珍视得很,总是精心保存在?随身的锦匣中。
察觉到怀月的目光,容璇回神,望见那缀满枝头的簇簇桂花。
她点点头:“就放在?堂桌前?吧,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