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繁春楼完全不能相较。

“郎君怎么忽然说起此地?”

“今日在账本里瞧见的,觉得有些意思。”谢明霁派人在顺隆衣铺蹲守一月有余,想来没有探得什么有用的消息。

既如此,趁他尚未有头绪的时候,自己便再帮他一二。

容璇犹豫片刻:“阿月,与怡棠楼相干的人,譬如进出怡棠楼的乐班,你可有识得的么?”

“倒是可以想想办法,只是她们未必知道什么。”

为了郎君,她愿意尽力去试试。

“无妨。”

本朝官员明例禁止狎妓,反倒成了容璇的机会。

怀月猜透她的心思:“郎君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