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夏赶紧道:“我?没事的,刚才,刚才是我?的一个朋友,你放心,我?很好。”

太奇怪了,周家述听着苗夏声音怎么都感觉不对劲,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你方便的话能开一下门吗?”

江斯淮眉头微皱,周家述有没有脑子?大晚上要一个女?孩子给他开房门。

再者?,苗夏身上就一件浴袍,多的也没有了,完全不适合见外人。

“不开,说你不方便。”

苗夏听话回道:“我?刚洗完澡,不太方便,你有什么急事吗?”

江斯淮嘴巴一点没闲着,微微凑到苗夏耳边,告诉她?:“老婆,后?面?那句纯属多余。”

苗夏瞪着他,用着口型道:“你别说话。”

她?越发觉得江斯淮今晚就是过来折腾她?的。

意?外亲到脸颊,意?外走光被?他看见,意?外被?堵在她?房里,这一系列意外显得江斯淮多无辜,让她?不由得怀疑这所有的意外都是他的处心积虑。

但?这点疑虑很快就被苗夏给推翻,太无厘头了,他为啥啊,没理由的,恰巧而已。

“哦,这样啊,行?吧,你没事就好,有什么事你记得随时打我电话。”周家述也觉得是自己多心了,说完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苗夏趴在门上听着隔壁的周家述的房间门关上,心里才终于松了口气。

江斯淮在看着苗夏柔软的后?脖颈,注意?到她?细细软软的绒毛下有一颗不算显眼的痣。

“你可以走了。”苗夏扭转头说话时,江斯淮已经收回了视线。

她?把门给打开。

江斯淮嗯了声,绕过门后?的苗夏,长腿跨出?去?。

“还会下雨,窗记得关。”

说完这一句,便头也不回地?穿过走廊,乘电梯下了楼。

苗夏关上门,窗外忽然轰隆一声响。

大雨急速落了下来。

江斯淮的嘴真灵。

苗夏跑去?关窗,手伸出?去?时,冰冷的水珠砸在手腕上,但?她?却没缩回手,一低头,看见酒店外伞下的两?道身影。

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撑着伞,略显吃力地?将伞举过身旁高大男人的头顶,还得跟上他长腿长脚的大步子。

但?女?人一点也没因为那个没什么风度的男人而产生不高兴的情绪,反而笑意?盈盈的。

苗夏认出?那是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之一,旁边的男的,江斯淮。

她?回头去?看江斯淮带回来的伞,他明明知道雨还会下,来时怎么不多拿一把伞。

也是,像江斯淮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缺主动为他撑伞的人。

隔天?傍晚,苗夏给孙姐打电话说给仙人掌浇水的事,孙姐说下午江斯淮回到家时就已经吩咐她?去?浇了。

“对了,太太,您家乡的卤面?是怎么做的,能教教我?吗?”

苗夏说可以,又问她?怎么忽然要做这个。

孙姐笑道:“先生下午问了我?,应该是想吃您每天?早上给他亲手做的面?了,也不知他究竟是想面?,还是想做面?的人了呢。”

苗夏心想,他就是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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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结束回北京,落地?已是晚上九点。

明天?刚好是周末,三位男性都没成家,家里没人等,就不急着回去?,便提议去?哪里吃点东西喝点小酒。

小徐搓了搓被?冷气包围的脸,笑看着一脸倦意?的苗夏,“困了吧。”

苗夏点点头,“老大,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想回家睡觉。”

她?不喝酒,去?了大概也是干巴巴坐着,周家述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