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和别人一起挤电梯,就?往楼梯走。

“刚才从江总车上下来的是苗夏吧。”

“是啊,可别叫人苗夏了,她可是江总老婆,路氏的大小姐。

“啧啧啧,居然藏了这么久。”

“有背景就?是不一样啊,当?初进来的时候听说本是要取代罗音的位置,之后又抢了别人章慧慧的培训名额,从港城回来后直接把?罗音给挤走了,这江总未免也太偏心了。”

“怎么了?我开的公司我老婆还不能在这里工作了?”江斯淮眉目森冷,面无表情地睨着愣在原地的俩男员工,“可不可笑,她在这里上个班就?能把?你们应激成这样?那我告诉你们,别说是在这里工作了,苗夏甚至是想取代我的位置,把?公司改姓苗我都甘之如饴。”

“江总……”这两个人被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江斯淮懒得和这些人废话?,“有任何的不爽请在你们的辞退报告上说明。最后好心提醒你们一句,背地里要是再说闲话?,北京整个的科技行业你们就?别想再有一份工作。”

二楼楼梯间?的门没关太紧,江斯淮也没刻意压着声音,他说的话?里面的人全听见了。

大早上又被开了两个。

这消息一出,大家都老实地闭上了嘴。

周五晚上。

梁深和宋漳白也去莱斯酒店凑热闹了。

苗夏看见宋漳白,她的神色有些复杂。

江斯淮说:“我可没喊他俩过?来,也不知是从哪收到的消息。”

“这种?喜事我和老梁必须来啊。”宋漳白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了杯香槟,轻轻地抿了口后,正?要开口再说话?,忽地瞥见一抹亮眼的黄色,他一愣,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起来。

涂絮絮从人群中穿过?来,她早就?看见宋漳白了。

“夏夏姐。”

“哟,这不是涂小姐吗?”梁深笑着瞅了眼宋漳白,“好久没见了,我们涂小姐比大半年前更漂亮了,那时候你说的“独美?”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会更美?丽。”

酒后的涂絮絮脸微红,“深哥,你别打趣我了。”

梁深长臂一伸搭在宋漳白肩膀上,“你现在都大二了吧?”

涂絮絮点头。

和梁深聊天时,她落落大方,但却一个眼神都没落在宋漳白身上。

宴席结束后,涂絮絮挽着苗夏的一起下楼。

“夏夏姐,我就?不去你家住打扰你和淮哥了,钟延叙他姐就?住在这附近,他已?经和他姐说好了,让我过?去住一晚。”

距离着她俩不远的宋漳白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苗夏说:“会不会不方便,或者你就?在这酒店里住吧,我们刚好也在这订了房。”

涂絮絮笑道?:“不用不用,我就?去钟姐姐那里,酒店我住不惯。”

梁深两步追上她们,“那深哥送你过?去呗,你那姐姐住哪个地方?”

涂絮絮也摇头说不用。

梁深忍不住笑出声,“我又不是老宋,你还防着我做什么?”

最后是涂絮絮上了江斯淮和苗夏的车,留梁深和宋漳白在原地吃灰尘。

梁深手肘撞了下旁边的人,“你光盯着没用啊,连句话?都不会说。”

司机把?车给开了过?来。

“有什么好说的。”宋漳白迈步走下阶梯。

梁深哼笑,大声道?:“也不知道?是谁一喝醉酒就?“絮絮,絮絮”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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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深秋后的北京进入了冬季。

苗夏周六起很早,她今天得出门。

半个月前胡书雨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