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群已经放弃了艾维斯,直转到客厅的角落离莱特远远的,後来又觉得一楼不安全,趁莱特还用单脚可笑的跳过来时,自己想用速度快速的绕开莱特跑到二楼求救,在冲向楼梯时还不忘将头顶的兔耳朵拆下来,但自己伸手一拉却传来密密的刺痛,好像被什麽东西给卡住了一时拆不下来,在李建群踏上第四格阶梯时忽然自己的脚裸被一只微凉的手掌给捉住动不了,这种恐怖的感觉他只有在鬼片里看过,惹得他尖叫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是莱特从扶手下的缝隙将手进来抓住他的脚。

「啊啊啊啊啊!!!」

自己被这麽一抓就腿软瘫坐在楼梯上,他从小就怕鬼片,像这种半夜家里遇鬼的片子往往都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现在莱特不晓得是故意还是有心,竟然跟鬼片里的厉鬼一样,一边抓着他的脚裂开嘴巴嘿嘿地笑,让他从小受尽惊吓的小小心灵顿时崩溃放声大哭。

「怎麽了?」

「楼下怎麽那麽吵?」

「有哭声」

「一起去看看。」

楼上传来开门声和男人的声音,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在他後方停下了,而艾维斯也站在一楼的楼梯空愣愣的看着他。

「呜呜呜……你、你们看屁啊……呜……」

李建群的情绪还没缓过来,就算现在他知道他哭的很丢脸,但眼泪还是不停的滑到下巴滴在衣服上,艾维斯急忙上前拉起衣袖抹着他湿热热的脸,关心的问他怎麽了。

他抽抽泣泣的瞪了卡在扶手间一脸尴尬的莱特,最後摇摇头说没事。

可大家一脸不相信狐疑的看他,一群人将他扶下楼梯到客厅的沙发上,无视在另一边睡死的路人甲陈俊,像只大熊般憨厚的昆蹲下来用热热的大手摸摸他的脸安慰他:「不哭了,在哭就变兔子了。」温暖粗糙的掌心磨蹭得他很舒服,不免得眯眯眼睛回蹭着。

格列双手放在胸手交叉盯着那双随着主人抽泣而颤抖的长耳朵说:「早就是只兔子了。」

「这个……拿……拿不下来……」

说完自己又试着想拆下来,但是一将发箍拿起来,头皮就一阵刺痛让他不敢再拿了。

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大家都凑头过去看看到底要怎麽样才拿得起来。

艾维斯将客厅的灯打开,跟其他人一起拉着发箍看是不是头发缠到了什麽,结果试了一阵子後发现是发箍下方有两个隐藏式的小铁夹,而小铁夹已经缠满的乌黑的发丝缠得死紧,恐怕是用手是解不开了。

最後罗伊直接从厨房拿出一把剪骨头的大铁剪看着他,冷冷的说:「用这个一秒解决。」语毕,还拉开剪刀发出两声可怕的喀擦喀擦。

李建群一看差点没吓疯,大喊了一声不!

他可不要顶两个圆秃走在路上!

「那你就一辈子顶着这双兔耳朵。」

「不要!」

「那就把头发剪掉。」

「不要!」

艾维斯拉过李建群的脸别让他继续跟罗伊吵,神情凝重的又检查一下发箍发现真的拆不下来後就问他:「你刚刚坐在楼梯哭什麽?这耳朵又是谁给你戴的?」

他知道李建群的个性绝不可能戴这种可爱的发饰,一定是有人强迫,到底是谁……

艾维斯的眼睛忽然往一个方向看去,眼神锐利的就像两道符咒,把想偷偷跑掉的莱特给狠狠得锭在原地,後者一脸紧张的吞着口水。

「嘿嘿」先露出尴尬的笑容,抓抓头装出轻松的样子,「就觉得那发箍好看,就买给兔子当礼物了……」

「那你怎麽能强迫人家,托比明明就不想戴,现在还拿不下来只能被剪成秃头,你说该怎麽办?」

艾维斯这话一说,其他人也跟着将炮口对准在角落孤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