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现的轻松自在,浑然不把他视作威胁,令萧临心情很是微妙。

“这样,可以吗?”

崔兰因点了点头,没过片刻,她睁开一条眼缝,得寸进尺道:“夫君可以再用力一点。”

“你受得住?”

萧临把手搭在崔兰因的腹上。

她的腰肢这么细,腹腔如此薄,若不收着点力,都怕一不小心按坏了。

崔兰因理所应当道:“当然,你都没用力。”

说者无心听者寒心,萧临本是怜惜她身娇,却得来一句没有力,好像在嘲笑他似的。

萧临不动声色用了点力。

崔兰因很满意道:“就这样,不要停。”

站在支架上的蒙蒙听见这句,立刻学了去,张着翅膀,脑袋上上下下,犹如在拿自己的下巴敲着鼓,“不要停、不要停!”

鸟随主人,都是一开口能气煞人。

萧临一言不发替崔兰因揉着肚子,他的手一同盖在被子下,只能从被面看见下面的动静。

好像一条小鱼,绕着圈在游。

一圈接着一圈。

重复着规律的动作,思绪就擅自荡开了涟漪。

这里,他的手掌所揉之处就是书上所写的“胞宫”,是孕育子嗣之所在。

再之下一条直到玉门都为通阳道。

可是……

萧临的手不由滑到她腰侧,轻轻一握。

她这里如此薄,当真能放进去吗?

书上所教都为通理,既是适应广泛,却不涵盖个例。

如他与崔兰因这般的,会不会并不适用?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萧临腹腔顿时一抽,后背沁出热汗,隐隐感觉两.腿之间有些紧绷。

崔兰因仍闭着眼,浑然不知在她身旁的郎君心里想到什么“龌龊”之事。

明知不能,明知不可,但身体却会违背意识,偏想要去试。

好奇也罢,求实也罢,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他真是个彻头彻底的混账。

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崔兰因若是知道真实的萧临,还会敢把最柔软的地方敞在他的手下,还敢不设防的让他坐在一旁吗?

她不会,也不敢。

可是,她现在一无所知。

不知道她身边这个郎君手里每克制一分,心里就想加重一分。

表面不小心蹭开她衣服下缘会认真牵平摁好,可心里却发疯地想要掀开。

克制与放纵各持一边,疯狂拉扯着,想要把他撕碎。

要是碎了也好,碎了他便可以不管不顾。

崔兰因缓缓睁开眼,奇怪问:“夫君怎么停了?”

同时她还摆了摆腰,想挣开他的手。

滑得像条要甩尾的鱼,萧临下意识握紧了它,同时抬起眼睛。

崔兰因半躺在床上,乌发散在脸旁,全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多么娇软好欺。

“怎么了?”

崔兰因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却能看清近在面前的萧临。

萧临本是侧坐在床沿,左手伸到被子下为她揉着腹,右手搁在自己膝上,坐得端端正正。

可现在,他的左手钳住她的腰,右手撑在床沿,半个身体几乎都罩在她的上方,像一片就要掀起云雨的雷云。

实话说,有点吓人。

崔兰因的心脏怦怦狂跳了几下,但萧临并无其它举动,只是凑得比较近罢了。

难道是他又想亲她了?

虽然但是,万一她血疯涌的话,说不定会弄到床上,这就不妙了。

崔兰因打定主意要坚定地拒绝他。

萧临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