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坠子是真的,她的是假的!”
崔老夫人在汪胜不死心的叫嚣声中,平淡吩咐道:“先关起来,若潘家来要人再说。”
先前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崔家投鼠忌器,现在知道是潘家,那事情便如萧临所说,大有可操作的余地。
萧临又从地上拎起被汪胜落下的坠子,金色的樱桃坠子在他眼前晃动,摆出金色的残影,慢慢残影消失,留下那个清晰的轮廓。
他仔细一看,身体不由一震。
多宝堂的金银匠看见汪胜被拖走,赶紧跪下,痛哭流涕地求饶。
又说自己是不得已才被逼着来此,绝没有冒犯贵家女郎的意思,又是保证此间听到的一切都会烂在肚子里,不跟任何人说起。
崔老夫人道:“你为虎作伥多年,做这假金饰欺瞒坑害了多少人,岂还能全须全尾地离开?至于我崔家的女郎又怎会外人几句话就能是假的?”
崔大郎站出来道:“祖母说的是,应该交给廷尉司处置!”
金银匠吓瘫软在地,再怎么求饶也不能阻止被人拖了出去的命运。
一场让崔家如临大敌的闹剧似是结束了,几乎所有人都松了口大气,但又难说心里还有没有留下芥蒂。
崔老夫人看向萧临:“还要多亏神玉出现解围,不然我们都要被那人给诓住了。”
崔家主也点头:“是啊,不然我们都要被他牵着鼻子走,岂有此理!”
崔大郎顺便安慰母亲:“我就说那人肯定是乱说的,阿娘你别乱想了。”
“只是检验一下,岂不是更让人安心……现在还把那匠人给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