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土的笋般有力。
故而光看着那手指,崔兰因就口舌发干,身体忍不住提前颤抖起来。
她被这未知的变故弄得既惊讶又期待,“怎么就……”
萧临的湿手从衣缝钻入,他的舌落到她耳后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舔,崔兰因就一个哆嗦,轻.喘出声。
“你刚刚在躲我?”
崔兰因突然被大手捏住,那指腹的力量专集中在一点上,反复揉.捏,拉扯,她的心突突跳,声音不禁软了,“啊,那、那是因夫君身上有一股野兽的膻味……”
“说我是禽兽?”
崔兰因大惊。
长公子怎么突然又不讲道理了?
但他行随言动,愈发放肆,崔兰因不由指责:“……夫君,难道现在不是吗?”
一阵轻笑落在她耳边,随后他冷声承认:“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