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箍住崔兰因的腰,又上下颠了几百次,直到她用尽力气昏软在他怀里,再也无法回应他为止。
不想,睡醒后的崔兰因一点也没有记恨于他昨夜的粗.暴,反而关心他身上疼不疼。
其实这一口也是他该受的。
所以只清理并未上药是他想留下它,提醒自己,曾经做过多么失控和放纵的事。
“我给夫君上药吧!”崔兰因瞄到床边矮柜上的药瓶,显然是之前萧临为她上药时用过。
“虽说伤口不深,万一留下疤痕岂不是我的罪过了?”
“你不喜欢我身上有伤痕?”
“当然啦,夫君的皮肤这么好,留了伤疤多不好看啊!”
萧临没有再坚持,转身给崔兰因拿来药罐玉片。
崔兰因用玉片挑出膏药,细致地抹在萧临肩膀上的伤处。
边上着药,边用手趁机到处摸摸。
昨夜都是萧临在摸她,她实没有多少机会。
如此想,倒是她吃大亏了!
把肩膀、胸膛、后背的伤都抹了一层药后,崔兰因就把眼睛往萧临下边,大胆瞄去。
第42章 “夫君,这是醋了吗?”
崔兰因明目张胆, 心思全写在了脸上。
萧临却不能如她那般坦然以待,只怕她看一看,那物就要重新振奋起来, 遂拿起她手中的药罐, 说道:“那处无伤,你不用费心。”
说着还把衣服重新穿好抚平,不让崔兰因有可乘之机。
崔兰因不死心,扒着他手臂问:“我听人说,男子之物最是脆弱,你昨日喝了那虎狼之药, 又对它好生粗鲁, 怎会无伤无事呢?夫君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萧临瞟了她一眼。
她又不是医, 就是有伤叫她看了也无能为力。
“夫君有没有找医士检查一下?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我还听说若是用的多了,可能会废……”
崔兰因的关心都是真切的, 考虑也是周全的, 若不是她眼睛如此灼灼,萧临几乎要信了去。
萧临沉默片刻,“你听谁说的?”
崔兰因眨巴了几下眼睛, “书上, 书上还说,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萧临:“……我不死不了。”
崔兰因看的话本哪有正经的, 不过如果他严词拒绝的话, 崔兰因非但不会老实答应还会死缠烂打,所以萧临低声道:“你若要看, 也要等到晚上,我待会还有事, 若是再让人等上一二时辰不下去,岂非叫人多想?”
长公子下了床还是要脸面的。
不过崔兰因默默心想,她就是看一眼也用不上一二时辰啊。
萧临起身正要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回身问她:“陆娘子昨日给你送了什么画?”
崔兰因却问道:“说起陆娘子,夫君可有听说过一个传言,其实是袁四郎让人绑了那些娘子,不知是真是假?”
萧临想起崔兰因此前几次都对袁四郎的事感兴趣,遂又问:“你与袁四郎有何关系?”
崔兰因机智地把问题抛回来:
“没有关系就不得过问了吗?”
她坐在床沿,轻快地晃着两只脚,这一荡一荡间,她脚踝内侧一圈牙印淡痕就落入眼中。
崔兰因仔细一盯,顿时想起长公子昨夜把她的腿架起来时似乎是咬了几下,而且不止此处,他是一路咬上来的……
崔兰因心头一热,扬腿把脚踩到萧临的小腿上。
她身上的绸裤裤腿宽松,故而腿抬高,裤腿自然下滑,露出一截细白的腿肉。
“难道夫君这么小气了?”
萧临被崔兰因一脚踩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