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把她抱起到榻边,就着烛光检查自己的手腕,果不见小蛇的踪迹。
“我好像又来癸水了,蛇该不会去……”说着,崔兰因也有点害怕起来,拉着萧临的手,想要他去帮忙抓。
“我的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夫君你快看看!”
萧临的气息本就凌乱,眼下更是乱成一团。
药效直往下冲,欲上云霄。
可是崔兰因说她来了癸水?
现在吗?
他盯着崔兰因的裙身,艰难道:“……你自己看一下?”
崔兰因小声说:“我不敢。”
她又看着他啜泣道:“夫君,帮帮我……”
萧临在宽松的稠裤里摸到崔兰因的脚踝,细瘦脚踝上有凸起的硬骨,像枚玉石,他摩挲着那处,爱不释手。
“夫君……”崔兰因直哼哼,催促。
他不得不放下这处。
崔兰因的小腿不及他一握,手指圈成个圆,能从她的脚踝往上滑,经过膝盖,手圈逐渐变大,直到圈不住,指腹陷入那柔软腻滑的腿肉,也预示着他的手正在接近腿.根的位置。
再往上一点,他的确摸到一手湿.滑,但还没有小蛇的踪迹。
“没有蛇。”
崔兰因同样感受到那滑出身体的液.体被萧临摸了去,她的脸涨红,急忙要萧临把手拿出来,擦干净,但当萧临的手放在亮处,他们看见那不是血,只是些透明的水液。
“怎么会?我明明感觉到了……”
萧临看着崔兰因红润而光泽的小脸,心尖直颤,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盈盈你不讨厌这样,对吗?”
崔兰因含含糊糊“嗯”了“嗯”,就感觉萧临的手原路摸了回去。
大手圈着她的腿,动.情地来回抚摸。
虎口的薄茧摩擦感很强,掌心的温度又很烫,她发凉的腿都给摸热了。
萧临一边摸,一边还在她耳边呼吸,好像很难受又仿佛很愉悦,他时不时还去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就好像是在“奖励”她的配合。
就跟她训练鹦鹉一样。
崔兰因感觉自己好像张开的一朵花,正汩汩往外吐着水。
稠裤湿了,她好怕给萧临发现。
她该不会是没来癸水,但是尿床了吧?
这可比癸水难为情多了!
崔兰因坐起身,按住萧临的手,“夫君,不是说要我帮你的吗……”她带着些许哭腔,委屈道:“怎么都是在弄我?”
“这样就是在帮我……”
触碰她、亲近她,甚至看着她,就是最大的快.慰。
崔兰因见控制不住他,只能放弃,改用手去摸萧临。
带着点泄愤的劲,她两只手一起扒开了萧临的衣襟,露出他赤.裸的皮肤。
这也怪不得她,在她进来之前,萧临就已经衣襟凌乱,像是热极了自己扯开过。
那身如玉似瓷的肌肤上泛着艳丽的血色,好像盛.开的一朵娇艳的花,汗珠如花露,沿着那身瓷白玉润的肌肤滑落。
崔兰因终于明白萧临为何要舔她的汗珠,因为此情此景映入眼帘,她非但不会觉得那汗珠脏,反而会觉得它是琼汁玉液,导致自己嘴馋口渴,蠢蠢欲动。
可她不想凑上去舔,故而伸出一根手指,往他胸膛上一沾,而后,伸到唇边,微眯着眼,伸出舌.尖卷进嘴里。
萧临在被扒开衣襟时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在观察崔兰因的动静,看到这一幕时,他霎时身体猛地一颤,险些就此散出。
他突地伸手擒住崔兰因的脸颊,稍一用力,迫使她微张开嘴,“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崔兰因不知他想做什么,听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