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的话罢手, 忍着不适又问他。
“刚刚的问题, 夫君还没回答呢?夫君能吗?”
萧临忍了忍, 只吐出八个字道:“旁门左道, 有伤风俗。”
崔兰因奇怪:“在马上做动作, 为何是旁门左道?还有伤风俗?”
别是她不会骑马,萧临又随便来诓她。
萧临听到这才意识到自己听错了, 才开口多问了句:“……什么动作?”
崔兰因马上滔滔不绝介绍:“当然是蹬里藏身、马上倒立、鹞子翻身、分驭二马……”
这都是马背上的绝技,往往只有骑术极佳的人才敢尝试、练习, 能算得上精通的人是少之又少,寥若晨星。
若在赛马场上露上一手绝技,定能引起女郎们热烈追捧。
崔兰因兴致勃勃说了一通,头顶上的呼吸转促,吹得她脑袋上绒发一茬一茬倒去,脑壳凉嗖嗖。
仿佛是气急控制不住的呼吸。
崔兰因忙把话音打住,又把自己刚刚那几句话回忆了数遍,恍然道:“难道夫君想的与我不一样?夫君以为的是什么呀?”
萧临斜眼瞥见女郎的眼睛又夹着笑,像只想偷腥的猫,等着他自投罗网。
“……”他不信崔兰因没有立刻想到,她书架上的话本里多的是这些奇怪的东西。
譬如青天白日两人同骑,衣摆交叠,马跃人迎,霎时误入藕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