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直起腰道:“那天我本来打算说你的,可是你突然就跑了!我倒是还想问,你亲都亲了,突然跑又是什么意思?是嫌我了吗?”

萧临闭上嘴。

他脑子现在不太清醒,崔兰因一张嗔怒的丽容在他眼前晃,让他分不出神去想其余的事。

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口也一抽一紧,十分难受。

有心想解释,可话涌到嘴边都不合适,所以唯有沉默以对。

崔兰因在他的沉默下,原本没火也迸出几粒火星子。

好啊,他果然是嫌她了。

但天底下岂有这样无赖的道理,分明是他先霸王硬上弓强亲上来,舌头都七进七出了才品砸出不合味,于是又把她不明不白丢下,接下来几日又故作清高冷贵,好像那些事都是她平白无故生出一场臆想。

“不想解释?那我们分屋睡吧!”崔兰因气哼哼走到床边打算把自己的被褥包起来,可随后一想凭什么自己出去,放下后又走到萧临的榻边把他的被子团起来往他怀里一塞,“劳烦长公子再寻一处安置吧!”

萧临虽老实抱住被子,但脚步不挪,岿然不动。

崔兰因又重重哼了声。

世间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寥若晨星,如长公子这般总是高高在上之人,肯定会觉得半夜被夫人逐出屋门有失颜面,伤到尊严。

崔兰因不达到目的是不肯罢休,泼出去的水焉能收回,她扭身又去抱自己的被子。

萧临见她动作极快,简直犹如一支离弦的箭,转眼就要射.出门外,再不阻拦真要离开了。

他扔下被褥,几步上前牢牢抓住崔兰因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