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毯上。

门再次被敲响,还是侍应生:“赵先生,您要的酒标送过来了,请问给您放在哪里?”

这条本该在万千瞩目下带走那瓶霞多丽的锦带,在灯光下失去色彩,赵声阁低声说,“不需要了,你拿回去吧,谢谢。”

侍应生见得多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客人,十分熟练自然地回答:“好的,那我给您放回”

“算了,给我吧。”

酒会次日是陈挽复诊的时间,陈挽将工作推后如约前往Monica的诊所。

这段时间他有认真遵照医嘱吃药休息除了迫不得已的加班和应酬。

Monica说他状态维持得还算稳定,但是在对他情绪测试中发现,赵声阁的副作用很大。

陈挽第一次听到这个形容觉得有些好笑,哭笑不得道:“他不是药物。”

天地良心,陈挽从来没有把他当作自己治病医疗的药品和手段。

莫妮卡不觉得好笑,叹了口气,说自己会帮助陈挽在他决定停止之前找到可持续依赖的替代。

他们都知道,目前这个稳定性没有可持续发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