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在感情维度里,双方便很平等,赵声阁有寻欢的自由,他有停止做梦的自由。

只要还是一个人的游戏,主动权就永远在自己手上,他是可以随时喊停的。

卓智轩看他洒脱得不像个经年苦恋的人,只得夸讽一句暗恋鬼才,又嘱咐:“今晚你不要再喝酒了,莫妮卡上次说了,你最近的药不能碰太多酒精,会刺激神经。”

陈挽说好吧,把手上的酒杯放下,去了洗手间,暖色调的空间,淡淡的香水味令人脑袋昏沉,他刚打开水龙头想洗把脸。

“咔嗒”,隔间的门开了,倏地对上一双黑沉平静的眼睛,陈挽迅速清醒过来。

“赵先生。”

“你好。”

赵声阁看了他一眼,走过来,与他并排站在洗手池旁边,开水龙头,按洗手液,冲洗,擦干。

陈挽垂眸看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又想到了桌布底下的那双腿,虽然他知道那不可能是赵声阁。

“怎么了?”

赵声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