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难书,可能记不过来。” “……”陈挽一噎,又有些揶揄地看着他,笑说:“那就好。” “打保龄球的时候,你也不怎么理我,很怕你讨厌我了。” 赵声阁的嘴唇动了动。 陈挽没得到回答,就问:“是因为打了圣诞树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