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楼逆猛然抬手遮了凤酌的眸子,唇尖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凤酌视野一片黑暗,然,从屋里传来的惨叫混合的喘息呻吟,却是越发的清晰可闻。
“蛮夷者,皆兽性不除,且有食人活祭的习俗。”楼逆目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外面污浊不堪的一幕,很是轻声解释道。
凤酌眨了眨眼,耳边听着那等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不自觉就想起自己与徒弟来,小巧的耳尖动了动,顿觉这床榻下似乎有那些燥热。
感受到手心睫毛的轻拂,像猫爪在挠一般,心痒难耐的很,楼逆鼻尖挨蹭到凤酌,轻轻地在她脖颈间拱了拱,勉强压下带出的绮念,哑声道,“师父稍等片刻,待弟子出去解决了那厮,省的污了师父的眼。”
话音方落,楼逆瞅准时机,人从凤酌身上翻过去,手中灵霄铿的一扬,撩起床褥就势若奔雷地杀了出去。
正在女人肚皮上醉生梦死的星列只觉后背杀气袭来,他想也不想,直接拖了右手边的那女子一挡,就地一个翻身,人迅猛后退。
“噗”的轻响,灵霄一剑穿透那女子,他长眉一挑,复又抽出灵霄,第二剑横扫,就势又杀上去。
星列眉目扭曲,有狰狞之色弥漫上来,他一掌拍向边上反应不过来的女子,稍稍阻拦楼逆片刻,人就不管不顾奔向角落里的大锤。
这当,凤酌跃了出来,“哼,哪里跑?”
她手中羽长十分凌厉,正好堵在星列的退路上,一剑上去,就在星列胸口刺了一剑。
楼逆勾唇点笑,“果然,还是师父更厉害。”
他边说边在星列后心窝补上一剑,并用力一搅,如此,星列死的不能在死。
解决了星列,凤酌一挽剑花,看着簌簌发抖的两名大夏女子,冲楼逆扬了扬眉。
楼逆可没好心肠,起先那等动静,不过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并未传到外面去,是以,此时并无旁人进来。
“不若,杀了?”楼逆笑着道。
但,那被星列折腾的浑身是血的大夏女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眸子晶亮非常的道,“两位定同样也是大夏人,小妇人虽不清楚两位想干什么,但一定可以助两位一臂之力。”
凤酌看了楼逆一眼,她转身就到门边望风去了。
“哦?”楼逆似乎起了点兴致。
那女子点点头,又转头看向另外一位面容惊惧无所从的女子道,“你若想活,便像起先那般承欢浅吟,让外面的人不生疑。”
听闻这话,倒惹的楼逆多看了她两眼,实在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有这等胆魄。
果然,那女子畏畏缩缩地瞥了楼逆,捡起地上的薄纱拢在身上,后移步到门口的位置,时不时像交欢那般喘息呻吟几声。
凤酌离的近,她听闻这等娇媚之言,不自觉揉了揉耳廓,似乎不太好意思。
被折磨的一身是血的女子随手抓了棉被裹在身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才对楼逆道,“星列已死,有狄势必大乱,然而这不过是让另外一支蛮夷部族崛起强盛而已,待到明年春暖花开之际,便又是一场无休止的征战。”
“是以,小妇人斗胆,敢问公子是想永绝后患还是图一时安宁?”那女子不慌不乱,十分镇定。
闻言,楼逆是真觉有意思的紧,他施施然坐下,“如何说?”
那女子又道,“若要永绝后患,自然是让整个边漠永无宁日,内乱不休,适当之时,我大夏便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统边漠也不是难事,若是图一时之快,那便当小妇人从未说过这等话,公子离去之前,也请一并将小妇人给杀了,省的留着这边漠之地受尽屈辱,苟延馋喘。”
楼逆不曾想,一后宅妇人,所思所想,竟与他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