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拖走。
独剩两人后,楼逆抬手似乎想摸摸凤酌鬓边,但被凤酌一撇头,躲过去了。
“师父都看到了?”他笑着道,还扯着胸襟,皱眉抱怨,“谢音竹身上脏的很,师父,朝服都给污了。”
“哼,”凤酌飞快地瞥了一眼,古怪的道了句,“花前月下,美人投怀,哪里脏了?你自个想的脏罢了。”
这等好略带尖酸的话让楼逆愣了愣,他不确定地望着凤酌眼眸,“什么美人投怀,弟子手指头都没动她一下。”
凤酌哪里肯信,她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心头虽不是很舒坦,可也觉得自己好似太过计较,但不计较,她瞧着楼逆那张脸,就又气不过来,“动没动,与我何干!”
她瞪大了眸子看他,张牙舞爪,只要楼逆一个点头,她就扑过来给他一爪子的架势。
楼逆定定看了她好一会,这才挥袖笑道,“师父,这是吃味了吗?”
这话一落,就像踩了凤酌尾巴,她跳将起来,小脸绷的紧紧的,眉头皱的来能夹死蚊子,并吼道,“谁吃味了?你说到清楚,到底谁吃了!”
便是连声音都拔高了一丝。
可她压根就不晓得,那涨红到滴血的小巧耳垂,以及在仲秋月色下,薄粉面颊,和因着恼怒而晶亮非常的眸子,都带着色厉内荏的可人来,叫人想好生揉捏个遍。
楼逆也那么做了,他上前一步,将人拥进怀里,上上下下地揉按了,只恨不得与自个融为一体的架势,“师父这般在乎弟子,弟子很是快活呢。”
凤酌两手举着,毫不犹豫一爪子就挥在他脸上,便是那好生生的玉冠都让她给带歪了去,“放开,楼止戈,你个欺师灭祖的混蛋!”
即便她想踹也是不行,她深深后悔从前教导这人拳脚的时候,没事教什么穴位,眼下这诸多的手段都被用到了她自个身上。
楼逆的揉按也是有技巧的,每一下都在特定的穴位上,叫她一身瘫软的来没力气。
凤酌龇着牙,想一口咬死楼逆的心思都有了。
“好了,师父别闹了,这还在皇宫,多不庄重来着。”楼逆单手正了正发冠,埋头在凤酌身上拱了拱,偏生还说着让凤酌能气闷到内伤的话。
是谁将她抱着就不撒手的,还跟个狼犬一样拱来拱去,反倒来说她不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