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身份不一般,诸多的事,各种缘由,她根本不会屈尊降纡主动多说。”
末了怕凤酌不明白她的意思,大皇子妃又多问了句,“荣华,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凤酌点头,她拿帕子擦干净手指头,“我晓得,你想让我将这些话跟止戈说,叫他日后不要与皇后为难。”
从头听到尾的御曦之,这才明白过来,她一明白,就觉得心里有些难受,觉得自家阿姊这是在利用凤酌,心生了不满,就从脸上表现了出来。
凤酌没这等自觉,她只是收了帕子,目光直直地看着大皇子妃,一字一句得道,“我会跟止戈说,但,止戈日后要如何做,我却是管不了的,且,他要如何,便是大逆不道,我也是要与他一并一起的。”
说完这话,她就没了再呆下去的兴致,款款起身,理了理裙摆,当即就像大皇子妃和御曦之拜别。
御曦之跺了跺脚,转身看着大皇子妃,颇为不忿,“阿姊,我还当你让我接凤三过来,是好心好意,可不曾想,你竟也同旁人一样,都是惯会利用人心的。”状肠以弟。
当她认知的阿姊不再是往日那副任人欺凌的温顺面目,当一切的真相揭开后,御曦之就有点难以接受,为何从前那个回护她,高雅淡洁的女子,也会有这样满是算计的一天。
御旻浅并不为之所动,叫她说,还是自家姊妹见识少了,“这不是利用。”
御曦之不想多听,她丢下一句,“你叫我日后如何与凤三相处。”
尔后就追着凤酌去了,生怕这好不容易投脾性的姐妹日后就疏远了。
大皇子妃眸色微深,她眉目皱了下又很快舒展开来,瞧着御曦之的背影消失在金桂树后,再看不见,才轻声叹了口气。
190、饥饿
凤酌甫一出大皇子府,恰是申时末,有轻风拂过,挑起她裙摆。她抬眸就见一身石青色湖绸素面长袍的徒弟,正等着她。
玉冠博带,眉目俊美,嘴角含情,他冲凤酌伸手,“师父,弟子接你回家。”
风从四面八方地吹过来,黑发飞舞,就越发衬的那人风华不二,气度不凡。
她勾了勾嘴角,抬手指尖才一触,就被稳稳地抓住。“嗯。”
“凤三,”御曦之从后面追上来,她提着裙摆,气喘吁吁,“稍等片刻。”
前一刻还人模人样的端王殿下,不及眨眼的功夫,面色就沉静下来,在凤酌看不见的地儿,他瞧着近前的御曦之眸色不善。
御曦之压根就没注意,她拉住凤酌的手臂,缓了气这才十分歉意的道,“我不晓得阿姊是想跟你说那些,阿姊她没坏心。凤三你不要介怀。”
凤酌微微一笑,她其实并未有恼意,“无碍,由大皇子妃说道出来,总比从旁人口中听到歪曲的真相来的好。”
御曦之一时无言,她这才看到俊美不凡的端王殿下竟然也在侧,目光还扫了她抓凤酌手臂的那只手好几下。
她腾地就将手缩了回去。心有畏惧地讪笑两声,“那你……好走,改日便是仲秋佳节。我再来找你。”
凤酌点头,便跟着楼逆上了亲王府的马车。
然。她人才一踏进马车里,冷不防楼逆长臂一伸,就将人抓过来搂进怀里,还低头在她耳鬓边拱了拱,哪里还有半分刚才人前的举止端方模样。
“师父,仲秋要与弟子一起过,御家一大家子,御曦之肯定没空当来找你的,”他心头有阴沉,对御曦之的居心叵测很没好感,“而且,师父与弟子才是一家人,旁的都不是。”
凤酌拍了一记楼逆后脑勺,差点没将他发髻上的玉冠给带歪了去,“走开点,不嫌热的慌。”
若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她倒是不嫌弃有人暖着,可眼下盛夏,就是坐着都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