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这等绝色在心中,不辨人相貌的一辈子,该是多枯燥单薄。状住低亡。
凤酌也只想了那么一会,就很快放下,自复生以来,最大的心结,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烟消云散,她顿觉心底都是畅快的。
她开心了,自然楼逆的日子就好过了,即便偶尔拉拉手,亲个嘴角,也再不担心会被惩戒,甚至有天晚上,他居心叵测的又拿来桃花酿。
凤酌多了个心眼,克制着没喝多少,楼逆更是不劝,他一人就喝了好几壶,末了就赖凤酌身上不起来。
当天晚上,凤酌一怒之下,将人扔回东偏殿去,可她才回桃夭阁,就见徒弟好端端地睡拔步床上。
她气得不行,拖了锦被自己跑去东偏殿。
然,第二天早上,她仍然在徒弟怀里醒来,甚至于楼逆很是无耻地指摘凤酌爬他的床榻,泼皮一般摆出无辜面孔,言称凤酌睡着之后,撩他的中衣。
凤酌让这等没脸没皮的言辞给激的恼羞成怒,一大早还在床榻间,就与楼逆动起手来,两人从东偏殿打到桃夭阁,又从院落间打到屋顶上,最后……不分胜负!
这样畅快淋漓地动了手,凤酌才觉舒心许多。
小打小闹的过了半个多月,有日十一皇子趁着楼逆上朝之际跑来找凤酌,还顺带带了个人过来。
179、同床异梦
半月不见,十一似乎又重了不少,他圆滚滚地冲将过来,凤酌伸手抱起他。一没注意,差点没还抱起来。
“殿下,你怎的又肥了?”她睁着圆圆的浅色眸子,与十一葡萄黑的眼睛对望。
十一小身子一僵,他嘟着嘴,两手指头对了对,嘟嘟囔囔的道,“我已经吃的很少了……”
凤酌嘴角抽了抽,她放下十一,拍了拍的肩,“你母后还没嫌弃你。真是难得。”
十一哭丧着脸。凤酌就听闻噗嗤一声轻笑,从背后传来。
她转头就看到一绾双刀髻,插白玉花蝶纹扁簪,穿着丁香色地百蝶花卉纹妆花缎褙子的女子。娉婷笑靥地立在矮丛之中看着。
凤酌心头一动,她晓得有人靠近,看没宫人太监通报,她只当是府中下仆,可却不曾想竟是个脸生的。
十一欢快地喊了声,“大皇嫂,这就是美人哟。”
听闻这话,凤酌瞬间明了,她颔首点头,“见过大皇子妃。”
大皇子妃御旻浅以袖掩唇。轻笑了声,“这就是被端王殿下金屋藏娇,谁也不给看的心尖尖,荣华县主?”
凤酌让这话绕的有点耳根发烫。她揉了揉十一的脑袋,应了声。
大皇子妃从袖子里摸出个拳头大小的红色布球来,往十一面前一晃,十一眼珠子就不动了。
然后见大皇子妃将那布球抛了出去,十一像撒欢的狗崽子一样就奔了出去寻布球了,并有一应太监宫人跟着过去陪玩。
凤酌眉心一跳,顿觉大皇子妃将十一皇子当小宠儿逗趣,皇后晓得了,真的没事嘛?
“大皇子妃见谅,殿下要午时才会回来,还请偏殿小憩片刻。”凤酌只当大皇子妃是来找楼逆的,她遂将人请进偏殿。
哪知,大皇子妃笑道,“九皇弟在府中,我还不来呢。”
凤酌一愣,捧着宫人奉上的茶水,不明所有。
大皇子妃仔细打量了凤酌,瞧着她眉目精致,模样也是不俗,很有番倾城绝色之姿,更为难得的还是眼瞳纯澈,一看就知道是个好的。
她暗自点头,也算明白皇后为何会封个县主。
这样的人,没啥心眼,才是生在宫里长在宫里的人所羡慕的。
她又想起楼逆这个人来,满肚子的坏水,手段心机端的是狠厉非常,可这样的人,却选择和凤酌在一起,可见打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