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酌不以为意地瞥了他一眼,喝了好大一口水,“当为师与尔一样?”
想了想,她还是解释道,“为师采摘之时,见有鸟雀啄之来食,故而才会入口。”
楼逆被说的来反驳不了,可又恼凤酌不拿自个当回事,遂冷着张俊脸,泼皮一样的道,“弟子不管,师父若再不顾惜自己,别怪弟子以下犯上!”
凤酌真觉徒弟烦人,她就没见过哪家的徒弟还管到师长的头上,可也晓得这样的事,是自个不太谨慎理亏,故即便有恼羞成怒,也罕见的没冒火气。
“这海岛草木葳蕤,可见是早就有之,不过未曾被人发现,而今海潮迭起,才被冲刷于人前,玉脉虽没有,可不见得就没旁的矿石。”她生硬地转开话题,不予楼逆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