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反而想要去包容,一如包容无知幼儿,“音竹可是不美?音竹可是哪里不好?音竹可是配不上逆哥哥?”
她一连三问,随着口吻的激动,本是蓬勃的胸口,颤动地让人想欺身压上去,狠狠地蹂躏一番,叫那张幼颜,哭泣讨饶,好满足心头莫名而成的隐秘暴虐。
但楼逆只看了一眼,就很是自然的将目光落到谢音竹的脸上,口中吐出叫人无法忍受的话来,“不,音竹你自然是好的,可在我眼中,你脸面太嫩,胸口太大,腰身太细,连嗓子,都太娇娇了些,不若稍沉的声线来的缱绻。”
谢音竹一愣,她根本反应不过来,敢如此公然评判她的姿色的,楼逆还是第一人,且旁的男子莫不对她这样的幼颜巨胸细腰长腿的身子趋之若附,恨不得用目光就能扒光了她的衣裳才好,怎的到了楼逆这,就什么都不同了?
楼逆想起凤酌,依着她的相貌又道,“姿色不论如何,最好眉眼精致明艳,瞳色要淡一点,最好看,身子么?不管大小,只合适于我就好……”
楼逆不知,他边说脸上边露出缅怀的表情来,而此时,他所言的媚眼精致明艳的姑娘,大大咧咧地闯进曲水流觞亭,因着无请帖,有伙计上前相拦,她看都不看,衣袖甩动,拂开了便是,随后大步往曲水清溪源头去。
整个清溪两岸,正有无数文人骚客在吟诗作对,拐角矮丛遮挡处,不为外人道,只能听闻声响的,便是三三两两的姑娘家,再行一段,就是间或男子谈笑,也算是将男女分隔,全了礼仪与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