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 / 3)

原本凤酌还有所担心,后见凤缺再不提独山玉矿山坍塌之事,便也就按捺下了心思,好生作陪。

几日相处下来,凤酌才晓得,冷面冷心的高傲五长老,竟是个无比挑食的,葱花不吃,蛋羹不吃,就是连喝茶,都是非武夷红袍不喝,一应吃食用度,讲究精细的不行。

和之一比,凤酌反倒觉得自己不像个秀气姑娘家,凡事都可将就,能裹腹便什么都能接受。

为此,还没少受凤缺的呵斥,仿佛她那是多粗鲁不斯文,更是有次,她用了点加小葱花的蛋羹,结果半日的功夫,两人同坐一马车,凤缺硬是一声不吭,更勿论还和她闲聊了。

凤酌偶尔揉眉心,觉这人往常远观还好,没见这多作态,可这会日日相处,她才发现,这长老有多挑剔,也好在身边的长随都是多年伺候惯了的,一应喜欢,再清楚不过。

终于到了开阳独山,凤酌本欲直接进玉矿山,哪知,凤缺不慌不忙地拦下她,转过身就给府衙写了帖子送去,当天晚上,他还特别叮嘱凤酌穿的体面点,一同应宴。

和之一比,凤酌反倒觉得自己不像个秀气姑娘家,凡事都可将就,能裹腹便什么都能接受。

为此,还没少受凤缺的嫌弃,仿佛她那是多粗鲁不斯文,更是有次,她用了点加小葱花的蛋羹,结果半日的功夫,两人同坐一马车,凤缺硬是一声不吭,更勿论还和她闲聊了。

凤酌偶尔揉眉心,觉这人往常远观还好,没见这多作态,可这会日日相处,她才发现,这长老有多挑剔,也好在身边的长随都是多年伺候惯了的,一应喜好,再清楚不过。

终于到了开阳独山,凤酌本欲直接进玉矿山,哪知,凤缺不慌不忙地拦下她,转过身就给府衙写了帖子送去,当天晚上,他还特别叮嘱凤酌穿的体面点,一同应宴。 独山只是开阳的一个小县,然却繁华非常,来往行商,玉石买卖,热闹的很,就是大晚上的,街坊市间都是有人的。

独山琼玉楼,虽只是座酒楼,但富丽堂皇之处堪比安城的,天字一号雅间内,凤缺一身艾绿斜纹素绸长衫,头绾白玉簪,面容清隽高洁,他就那么浅淡地坐在那,就如飘渺不真切的水墨画。

他对面,坐着一身形高瘦,颧骨突出,留八字胡,四十来岁的男子,那人余光瞥了凤缺一眼,唇边略带揣度。

凤酌站凤缺身后,见他手中的酒盏空了,就给慢悠悠地斟上,然她一身白底绡花的衫子,下配凌波杜鹃嫩绿荷叶边散花裙,面容虽还稚嫩,可从女学里学来的礼仪气度,那是半点不差,说是王公贵女都不为过,是以即便凤缺未曾言明身份,可谁也不敢将她当一般的婢女来看。

“早便听闻凤家五长老,天人之姿,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那男子摸了摸唇上八字胡,笑着道。

凤缺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转了圈手里的骨瓷酒盏,古井无波,没人晓得他在想什么。

凤酌微微抿唇,她飞快地看了凤缺一眼,又瞥了对面所谓的开阳知县,深觉这人不长眼,哪里称赞人,是拿姿色说事的,就是正经姑娘家都不肯耽这样的话,更勿论五长老还是堂堂男儿。

开阳知县没得到回应,他握拳虚虚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伸手一引桌上一道菜式道,“这是开阳有名的玉钵鱼,此鱼乃开阳独有,玉钵也是从独山上下来的独山玉,味鲜的很,凤公子可尝尝?”

凤缺施舍地抬头看了开阳知县,终不咸不淡得开口道,“邹大人,鱼腥,君子不惹腥臊,这鱼自然也沾不得。”

邹大人表情有僵,眸色瞬间阴鸷,他紧了紧手,似乎在隐忍,“凤公子既然不喜这鱼,还有旁的美味佳肴可品尝一二。”

凤酌勾唇,无声的冷笑了声,都言朝堂之中的,修炼下来,就都是个个脸皮厚的,今个一见,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