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当下那么一瞬的意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能想尽自己的心意,又想保全分寸和体面。

自以为滴水不漏百无一失,其实畏首畏尾,捉襟见肘。

陈挽对自己感到失望,也有些厌弃。

对不起,他在心里小声地说,不知道是对谁说,可能是对生病的赵声阁说,也可能是对曾经那个是真的一腔真心想要好好对待赵声阁的陈挽说。

他没做到,他很差劲。

“你干嘛去了?”卓智轩端详他的脸色。

陈挽回来后,喝了一些酒。

“喂,”卓智轩出手制止:“怎么了。”

陈挽抹了把脸,收起情绪,说:“没事。”

卓智轩夺过他手上的酒,皱着眉,严肃道:“说。”

陈挽喉咙滚了滚,如实告知。

“赵声阁性子本来就怪,搞不懂他很正常啊,不过,”卓智轩说,“你好像确实陷入了一个误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