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赵声阁抬手的时候,手上的戒指闪了一瞬,家族徽章在尾指上有种低调神秘的光彩。

忽然,那只徽章戒指伸到了他面前很近的距离。

“……”陈挽抬起头,“?”

赵声阁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不是想看?”

“……没有。”

“陈挽,”赵声阁确认他的针口没有隆起和发紫,才重新坐下,想了想,问,“很怕我?”

他的声音温沉,但陈挽躲在被子下的手动了动。

这并不是个疑问句,是个陈述句。

赵声阁聊天都不按常理的,跟他对话像坐过山车。

陈挽看向赵声阁,微笑道:“没有,赵先生怎么这么问。”

赵声阁坐着,跟他差不多高低,平视的目光平静而温和,但很直接,让人觉得很深,你无法看穿他的想法,但被注视的人所有细微心思都无所遁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