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轩进来过,在看到那些露骨淫靡到令人不适的表演后就先走了。
最终,陈挽还是在水门把赵声阁放下车,并且没有问对方需不需要车等着送回去就掉头离开了。
赵声阁一直等他的尾灯消失不见才从另外一个门进去。
鹰池的一位股东早就在门口候着,带赵声阁从专属电梯直升七十八楼。
插天楼宇在夜雾中似庞然大物,单向玻璃可以直接俯瞰下面的声色犬马,海市灯火通明,似一艘夜航的巨擘。
客厢里,年近四十的男子听到开门,放开了腿上男孩的手,站起来走过去,伸出手:“赵先生。”
赵声阁屈尊降贵地把手伸过去,虚握了一下:“邵先生。”
邵耀宗看向他身后,没有再见到人,但他知道,赵声阁只要咳个嗽,这看似密不透风的屋子就会从不知道什么角落窜出数十名拿k48的保镖。
等赵声阁坐下,邵耀宗招手,让另一个男孩儿坐到他身边。
坐过来这个比他怀里那个还漂亮,气质很干净乖巧。
赵声阁没有拒绝,对男孩说:“倒杯酒。”
男孩很听话地把伸向他的手收了回来,规矩地坐在旁边。
邵耀宗一双浑浊的眼晴眯起来:“赵先生不喜欢?我特地为赵先生选的。”
这两个男孩儿都不是这里的人,他自己带过来的,千挑万选,百里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