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

赵声阁又得救了,不过他很快又听见陈挽用低而平静的声音说:“对不起,虽然知道我在你这里的信誉大概已经为零,但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企图。”

“以后不会再打扰你,这次一定信守承诺。”

赵声阁皱了皱眉,听懂了。

陈挽喜欢他,但也就只是喜欢,多的其他就没有了。

某种细致的、沉闷的、具体的涩意和钝痛清晰缓慢地挤压着心腔。

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愿意让渡生命权利,但从未打算表露,并将暗恋败露视为一种打扰。

赵声阁觉得比在密仓门被陈挽关上那一刻更难以呼吸。

沉默在两人之间凝滞太久,久到陈挽已经开始忐忑和无措,他平复心情:“赵先生如果实在很不想看到我,回程我自己坐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