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的“咒”,是他一遍又一遍说给自己听的。

他像是自己捡拾起重重柴禾,自己点燃了火堆,然后自己又走进了火里。

……他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我说得对吗?”

陆峙扭过头,看了一眼明显在愣神的季瑾,有点愣住了,声音瞬间小了下来,“瑾哥,你怎么了?”

“哦,没事。”

季瑾把自己从思绪的泥潭里拔出,若无其事地看向黑暗里明灭不息的车灯,随口道,“你真的要拿周川和自己比较吗?”

陆峙眨了眨眼:“瑾哥这话是什么意思?”